阿璞:對。譬如第一場表演時,只來了三個不雅衆。霸天和劉逼都是碩士、學霸,玩樂團家裏有各類阻遏。那時候家人和同窗城市擔憂,說如許怎樣處理溫飽,由于良多樂團組合也欠好運營。2012那一年,八三夭刊行了專輯《最初的831》,其時我們也正在思慮還要不要繼續下去,“是該當去做社會等候的工作,仍是爲胡想努力一搏”。那一年我們要來開演唱會,其時大師以至聊過,若是不雅衆沒有跨越必然人數春天呐喊八三夭有人說我,我們會就地當場閉幕。當然後來的劇情,你們也都看到了。我們五小我已經想過非論將來如何、正在哪裏,即便變老,每年的8月31日也要沈聚正在一唱歌。
阿璞:我們幾個是高中同窗,結業那年暑假的最初一天,2003年8月31日,我們成立了這個樂團。阿誰時候,幾小我商定但願將來玩這個樂團的時候可以大概一曲記得,本人想要成爲如何的人,記得去做本人想要做的工作,所以就用那天的日期做了樂團名字。
阿璞:我們其時想象中的樂團和今天不太一樣。現在我們開會的處所,從面店變成了咖啡廳、錄音室,最初變成了現正在的唱片公司滾石,其實取八三夭最後的蠻像的,可以大概一步步往前的感受。
阿璞:我相信賴何一個新的樂團可以大概來到開演唱會,說沒有壓力是哄人的。我們一曲都很但願到更大的處所開演唱會,這一次我們也帶來了的團隊,此中的翻唱環節,將本人的做品和汪峰的《春天裏》改編融合到一,包管會有不雅衆想象不到的結果。
新京報:從最後正在台北各類pub的小型現場到後來的春天呐喊音樂節以及野台開唱;從2007年自資推出唱片《迷幻時代》到客歲歲尾滾石刊行的《大逃》;樂團一步步走到今天必定也履曆過各類掙紮和磨合。
終究我們是新樂團,大師把我們取蒲月天如許的亞洲樂團做比力,蠻僥幸的。但其實大師聽我們的音樂,會發覺氣概取Mayday並分歧。蒲月天一曲是我們的教員,阿信也是我們的伯樂。良多人說現正在的我們正正在做蒲月天晚年做的工作,其實前輩是怎樣走到今天的,我們不是很清晰細節,都是公司告訴我們的。記得第一次來表演,正在MAO,三百人場地來了五百人,莫明其妙爆掉了。其時我們就跟歌迷許下許諾們正在做蒲月天做過的事,會帶他們到更大的處所,其時下面都正在喊“鳥巢”。新專輯裏有一首歌《老教室》,就是正在胡想,要敢做敢當。央行春招《春》原文
“玩樂團不會退休。”這是八三夭樂團最熱血、最密意的自白。正在幾位少年的認知裏,熱血是有良多層面的,它不只是熱情或者HIGH,還包含著打動、墾丁水陸活動對峙、碰到波折永不放棄,這種精力也是這支來自的樂團的“自定義”。5月23日,八三夭樂團將正在展覽館舉行“絕對熱血”演唱會。雖然這一次的北展劇場取前輩蒲月天鳥巢的規模還差得很遠,然而對幾個小夥子來說,前進過程中的每一小步都是值得被記實的一大步。采寫/新京報記者 古珺姝!
霸天:記得那天,我們正在學校附近一家常去的面店,邊吃邊聊當前樂團會變成什麽樣子。高中時代我們都很窮,老板娘看我們是學生,面城市給良多。
八三夭樂隊說能被拿來取蒲月天比力是件僥幸的事。左起:小橘(鍵盤兼合音)、劉逼(吉他手)、阿璞(從唱兼吉他手)、阿電(鼓手)、霸天(貝司手)。